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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算我知道……”宋莞笑着摇摇头，“可是，皇上，其实我早就已经忘了你。”
“什么？”华墨轩有些惊讶，万分不解地看着她道：“你……你的意思是，心中早已没有我？是这个意思么？”
宋莞轻轻闭上眼睛，将心中万种涌动都压下去，等到情绪平静了下来后，她笑着道：“是，都已经五年过去了，我怎么会还傻傻地记着你？你觉得可能吗？更何况，你们之前还那样对我。”
华墨轩抓着她的手臂的手不由得用力几分，他轻轻摇头：“我不信。”
宋莞仍是笑得云淡风轻：“可是，我已经有儿子了，想必你也看到了吧？”
华墨轩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想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他一时间突然有些记不起他的脸。
这几日来，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宋莞的身上，并未曾过多的注意洛洛，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洛洛的容貌其实跟他有些相似，更想不到……洛洛其实就是他的孩子。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宋莞，有些艰难地问道：“他是谁的孩子？”
宋莞心中一滞，突然有种冲动，想扯着他的衣衫大骂一番，指责他这些年来的错过，然后把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痛苦与煎熬都告诉他，最后，好好地大哭一场，好好发泄一番。
可是，理智却阻止了她的任性，这么久了，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任性冲动的宋莞了。
现在她是洛洛的母亲，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要从洛洛的角度出发，如何保护他，是她最在意的事情。
她才不舍得让洛洛那样可爱的孩子到皇宫中去受罪，为了那个所谓的皇位而与一帮“兄弟”争得头破血流。
她只希望他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一生，可以出类拔萃，可以万丈光芒，可是不可以去宫中掺和进那残酷的斗争中。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淡淡地对华墨轩道：“是谁的并不重要，反正你只要知道，与你没有关系就对了。”
华墨轩的脸色微变，他凝视了宋莞半天，才有些迟疑地问出来：“是慕修言的？”
宋莞本能上想要拒绝，可是转念一想，与其继续这样与华墨轩纠缠不清，倒不如让慕修言背这个黑锅。
如此一来，就是有些对不起慕修言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她对不起他的地方太多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于是，她狠心一点头：“嗯，是的。”
华墨轩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苍白起来，他抓着宋莞手臂的力道也一下子无力了不少，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轻轻地摇摇头：“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
宋莞心中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可是面上绽放的笑容却更加决绝，她狠心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宋莞感谢皇上这么多年来还不曾遗忘之恩，只是，我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已经尽了，皇上，我只有说一声抱歉了。”
华墨轩有些失神地看着她，道：“你……很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