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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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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独宠的代价

    宓鹿没有反驳,她还是很冷静的分析了一下。似乎目前除了司寇祭夜只有聂遥可以做为选择了,因为两人同样的势力大且心思细腻。但是聂遥拒绝了,那她似乎除了司寇祭夜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

    再加上,司寇祭夜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一直无私的帮助,连她都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这时候见他答应了,不知道为何反而松了口气似的,更想的却是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你不问我为什么会改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吗?或者说,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同意?”

    听她问的直接,司寇祭夜选择不言不语。他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因为已经猜到她是圣主而不是宓鹿。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如果点破这件事情有什么样的后果,万一她消失了要怎么办?

    见他不答宓鹿也没有追问,她歪在那里闭了会儿眼睛,最终道:“好,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便进行第一步,清理后宫。”

    “所有吗?”司寇祭夜心中卟嗵直跳,没想到她还真的一个不留。

    “是。”宓鹿觉得整个房间都是司寇祭夜的气,吸了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为什么,自己这是怎么了,就这么想男人吗?

    是的,她知道自己在想男人,难道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怪异,到了年纪就非常的需要男人了?

    身子又不得劲儿了,她缩了下腿,轻轻的喘了起来,脸也莫名其妙热的快烧着了。

    司寇祭夜也瞧出她的不对,便道:“帝姬,容臣抱着您下去休息吧。”

    “不要,你不能抱……”这一抱还不出事啊!可是她的声音有些太过无力,司寇祭夜也没有听,直接走过去抱起了她向内室中走。眼见着小保子他们跟上,就道:“我与帝姬有事要讲,你们便留下吧!”

    小保子与小方子对望一眼果然留下了,人家小夫妻进屋里一定有事情要做啊,这时候要跟过去得多缺心眼儿。

    司寇祭夜虽然紧张,但是却不是有便宜不占的人,他将人放在床上,然后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帝姬,您可知道这独宠之事臣要承担的是什么吗?”

    “知……知道。”她想坐起来,这样躺着被这个男人审视她觉得自己就如同赤果果倒在冰天雪地一般。

    可是肩膀被人按住,那只手僵硬得如一块石头。

    “臣将经历很多,但是却不知帝姬最后想留下的是否是臣或者还有别人。”司寇祭夜明知道帝姬的人品,可是他偏要这样讲。是的,他并不是一个好人,否则也不会用这种事来威胁她。

    目地,就是想一解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让两人成为真正的夫妻。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圣主是个在情感上十分被动的人,那么做为男人的他总要更进一步。

    “你……想怎么样。”宓鹿没想到他竟然这样问,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司寇祭夜定定的看着她,道:“收取报酬,却不知道帝姬可否同意?”

    宓鹿哪能看不出他眼中的那团小火苗,而自己也快被烧死了。她知道应该拒绝,可又一想,早晚会在一起那还矫情个什么,既然他想自己也想那就在一起吧!

    “不……”行字还没有讲出来,司寇祭夜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小嘴,然后一张脸已经红得快成了苹果,并且和身贴过来道:“臣,收了利息便会对帝姬忠心不二,可好?”

    “……”她讲不出话,完全被那只手的热度给惊呆了。身子变得好奇怪,软的一塌糊涂。

    司寇祭夜见她没有激烈的反对就松了手,想也不想的低头吻下去。这是他第一次吻女子,两唇一接触就觉得如一道电流划过身子,又软又舒服。一瞬间,他脑中的那根弦似乎断掉了一般,

    本来只是想收一点利息,这个利息只是亲吻一下而已。但是,这一吻之下竟难收拾住心情了。

    不行,他想要的更多。

    小孩子寻食似乎的奋勇的耕耘,手也不老实起来。宓鹿被他吻的极为舒服,大脑竟有些缺氧。脑中越来越乱,

    天啊,自己这是怎么了。

    宓鹿喘息着,任由着他摆弄。正觉得自己可能随了他的心意时,那个人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呃……

    这都已经亲吻了很久了,胸口那只手已经将那地方按青紫了吧,好疼!

    “疼……轻点。”她好不容易得了空,忙讲了这几个字。可是司寇祭夜哪听得下去啊,继续做着要做的事。

    宓鹿神智慢慢回归,微睁开眼瞧了身上的男人一眼,见他已是满头大汗,看来挺难受的。但,就是停在这里不进行下一步了。

    这样子下去谁受得了?

    宓鹿一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轻轻一扳。只是她忘记了,司寇祭夜是个一推就倒的性子。就是这个时候被她用力一推也还是倒在了床上,只是眼神比较迷蒙,看起来如同一个清纯到不能再清纯的男子。

    他一定是没有做过的,还好自己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看过猪满地跑的。再加上现在也顾不得害臊,想着就行动了。

    这种女王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只是她终于感觉到了温泉里的说法都是真的,司寇祭夜真的不是什么‘小朋友’。

    司寇夜夜哪受得了这样的勾引啊,在最关键的时候竟毫不犹豫的将人压在下面,道:“帝姬,宓鹿,给我……”

    这句不是应该她讲的吗?

    (拉灯,和谐)

    宓鹿记得自己是晕倒的,晕倒前眼中看着的只有那古桐色肌肉块在眼前晃啊晃啊,晃得她眼花。以前看小说的时候觉得那些女主角给做的晕了是件十分奇怪的事情,但今日她确实晕了,真的晕了。

    第二天早上费了很大力气才睁开了双眼,却见着司寇祭夜披着衣服抱着她休息,而自己正舒服的睡在他的怀中。

    轻轻一动他便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有些红,眼中全是怜惜。不过脸比眼睛还要红,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道:“对不住,若知道您还是完璧之身,臣不会那般冲动。”顿了一下又道:“还有,我……我……我不甚懂。”司寇祭夜安慰着她动作也越发的温柔了。

    “啊……”不是进去就知道的吗,怎么到他这里就全变了?想想也是,那些马上知道的只怕是有经验的男子了,但是司寇祭夜与她一样,根本就是个雏,所以昨夜并不美好这件事是肯定的。

    还好,她这些天想男人,所以倒也没有全部是痛苦。可是看司寇祭夜,似乎比她还痛苦啊!

    “我……”她挺了下身想坐起来,因为这个姿势让她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但是司寇祭夜却道:“别动,你流了很多血,现在需要休息。今早我不升朝了,等你好些。”怎么也没想到帝姬是第一次,他以为她之前已经与那个项云或是聂遥在一起了,这件事让他十分震惊,但同时更加对她怜爱有加了。

    “哦,你别这样看着我。”太不好意思了,如果他在得到她之后恢复以前的样子,那她或许会觉得自己生了女儿后真的可以无怨离开。但是他竟这般的温柔,这让她如何是好?

    不过最重要的一件事,昨天他做到最后了吗?她不记得有这样的情节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你昨天,有没有,到最后。”

    司寇祭夜脸也瞬间红了,轻咳一声道:“您的身子不好,臣看到了血……便停了。”

    这孩子不会给吓坏了吧,没想到还真是个能忍的,都讲男人在这个时候忍不住,瞧瞧他不就忍住了?宓鹿竟有些心疼,伸手摸着他的脸安慰道:“别怕,其实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会好的。”

    “真的?”司寇祭夜明显不信,犹豫着道:“但太医讲,这五日之内都不可再……”再什么他不用讲她也懂,可是重点不是这个,是他竟然将太医找来了。这种事也找太医吗,娇羞的使劲捶了他几下,大声道:“笨蛋,怎么可以让太医过来呢。”